“老子这才叫老爷们哩!”
“蔫吧哥……看好了……好老公咋拾掇女人……!”
老婆若瑄在天龙怀里咿咿呀呀哼着,又到了高潮的边缘,天龙也更用力地顶向老婆若瑄身体的最深处,梁亚东坐在地上,在他的角度看到天龙那两只黑毛大卵蛋撞得老婆若瑄的嫩肉通红。
妻子若瑄在向高潮攀爬的过程中,又遇上天龙的一顿猛干,顿时开始放开,她搂着天龙的脖子,身体紧紧贴着他,那两块硬实的胸肌就像两块烧红的大烙铁,上上下下不断磨蹭着她的奶子,体力劳动者粗糙的皮肤,强壮男人炙热的触感,让她愈加错乱了。
“啊,啊,啊,啊……”
“知道啥是男爷们了不?”
“知道了……知道了……大野驴……你……才是男爷们……我服了……我不行了……”
“咋?小骚娘们又想装……不行也得行……老子的鸡巴还没过瘾呢!给我夹紧喽!”
老婆若瑄疯狂地吻着天龙,被这个强悍的男人像布娃娃一样摆布让她感到了女性最深处的欲望得到满足。她够不着天龙的脸,只能从天龙的肩上吻起,一上一下的并没妨碍到她的亲吻,她亲着天龙到处都是疙疙瘩瘩的肌肉,亲到胸肌,亲到手臂,甚至还亲到腋窝,并在那里舔了起来。
天龙的腋窝里滋出来几根黑毛,虽然没有狐臭,但从孟虎孟豹健身房出来后没有洗澡,又进行着更加剧烈的“体力劳动”,那味道梁亚东在旁边都能闻到,汗臭、汗酸、汗腥、霸道、雄性、粗犷……这些词形容天龙身上的味道都是正确的。
老婆若瑄舔着天龙的身体,她真是爱死这个大男孩小叔子了。
天龙感到妻子温暖柔软的小舌头在他胸口舔来舔去,脸上有强壮男人的自豪。
“骚娘们……爱我的疙瘩肉不?”
“爱……爱死了……壮驴哥哥……”
“咱力气……大不?”
“有驴劲儿!”
“我身上臭不……”
“臭……我亲老公……汗臭……”
“稀罕不?”
“稀罕死了!壮老公的味……爷们的味!”
“浪娘们……壮老公日的你好不?”
“好!我的男人力气真大……蔫吧哥背我都背不动……你端着我就不放下……”
“没膀子……好力气……哪能喂饱……骚娘们……”
“我……我真……快不行了……你力气……太大了……”
“日你娘咧……装啥哩?又要尿了……师傅说了……小娘们得日服帖嘞!”
天龙快马加鞭,浑身汗如雨下端着老婆若瑄上下运动,黑亮亮的身躯如同钢铁巨柱,发达的肌肉如同要从皮肤里蹦出来一样。
在长达40多分钟的奸淫后,妻子若瑄再次崩溃了。
“呜呜呜……人家受不了了……大野驴……我要撒尿……又要尿出来了!”
“大鸡巴……真好啊……真有力气……壮驴……”
“呜呜呜……真快乐……飞了……又要飞了……呜呜呜……欺负我……”
“亲老公……我要死了……让我死了吧……”
“真能干啊……没白吃……那么多驴肉……太有劲儿了……大公驴……呜呜呜……快乐死了……呜呜呜……”
天龙咬紧牙关,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赞美或者哭泣,只是冷酷地撞击着老婆若瑄的身体,把更大的快感,更大的痛楚,更大的羞辱都一股脑给她,脚下倒是迈开步子,走向卫生间。
梁亚东跟在他后面,看着他那壮硕的背阔肌像翅膀一样展开,汗水在上面泛着热乎乎的光。
天龙把老婆若瑄抱到马桶前面,突然大手一翻,老婆若瑄被她一揽,惊叫都来不及,瞬间就改变姿势成了背靠在他怀里,他一手兜着老婆若瑄的左腿,一手兜着她的右腿,又把刚才换姿势时,突然抽离的鸡巴硬生生地插进妻子的屄里。
老婆若瑄被他像只小布娃娃一样摆弄,瞬间就换了姿势,被他的强壮再一次折服,春心一动,又流出了一大股淫水。
“亲老公……你……干嘛?”
“骚货……若瑄嫂子你不是要撒尿……弟弟给你把尿!”
老婆若瑄这才发现自己这个姿势像是被把尿,两腿被天龙分得老开,下面插着根大鸡巴,尿眼冲前,好像全身的重量都靠那根铁条似的家伙撑着。
“你坏死了……”
“浪娘们……老子今天……日服你!”天龙拱着屁股,两条臂膀上上下下,依旧是老婆若瑄的小屄套着他的鸡巴。
屈辱而新鲜的姿势让老婆若瑄马上就登上了高峰,她靠着天龙宽厚的胸膛,两手抓挠着他的手臂:
“哎呀……粗鸡巴……真硬啊……呜呜呜……”
“挑起我来了!把我挑起来了……小屄都被你日破了……呜呜呜……”
“铁鸡巴……钢鸡巴……呜呜呜……我忍不住了!”
“服了……我服了……服了……大鸡巴老公……我服了”
天龙狠命顶着,那根天龙屌戳在老婆若瑄的屄里,梆梆的硬,“服啥了?”
“服了……驴鸡巴!”
“服了谁的驴鸡巴?”
“大鸡巴老公的……大鸡巴壮驴的……我的亲老公的……”
“真服帖了?”
“服了……服帖了!”
“叫老子亲爹!”
老婆若瑄泪如雨下,又被彻底的日服了。
“亲爹!”
“再叫!”天龙咬牙切齿的。
“天龙爹!”
“天龙爹干啥咧?!”
“天龙爹日屄呢!!”
“日谁的屄?”
“闺女若瑄的屄!”
“用啥日着闺女的屄?”
“天龙爹用……驴屌……日着闺女的屄!”
天龙一听这话,大腿微曲,蹲着马步一样,松开老婆若瑄的两条嫩腿,让她向自由落体一样往自己的鸡巴上撞去,撞一下又抓住腿抬起来,再撞。
梁亚东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天龙就像一座巍峨的黑色山峰,他单凭两双大粗腿,还扎着马步,就能承受老婆若瑄套着他那根大擀面杖似的鸡巴,上下撞击的力量。
天龙也被这个姿势刺激得够呛,他充分显示着自己金刚般的力量,粗吼着:“浪娘们……我……天龙……的……女人……想咋日……就咋日……让你……尿……你才准……尿!”
老婆马上高潮了,骚水和尿液几乎同时从她的下体涌出来,淡黄色的尿准确无误地落到马桶里,不得不说天龙把尿技术高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婆若瑄的这次高潮特别猛烈,不但尿和骚水齐放,而且全身的嫩肉都一动一动的痉挛着,被天龙把住的两只小脚弯成一张弓,眼睛迷乱,脸色涨红,嘴里连连娇喘。
“飞上天啦……啊……飞了!粗老公……真好!”
老婆几乎撅了过去,过了有一两分钟,才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还在天龙的怀里,尿孔淅淅沥沥还滴着水,又羞又爽,靠着他铁板一样的胸肌,用高潮余韵中慵懒的声调问道:“大公驴……你怎么……还硬着?”
梁亚东看了一眼表,快一个小时了,什么叫硬汉?他理解了。
天龙低头看着老婆若瑄撒尿,白嫩的下体上黑毛很浅,粉红的尿眼下面是红肿的阴唇,阴唇包夹这他那根大耍货,鸡巴又硬了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梁亚东甚至感到那根鸡巴又把老婆若瑄往上顶了一顶。
老婆若瑄一尿完,他就抱起老婆若瑄,大踏步走向餐厅,一手夹住老婆若瑄,一手“哗啦”撩起桌布,把晚饭时没收完的碗筷都撩到了地上,把老婆若瑄放在了餐桌上。
“日你娘的骚娘们,又被我日出尿来了!”
天龙二话不说,走到桌子一头,把那根都是骚水,油光锃亮的驴鞭送到老婆若瑄嘴边,“骚货,给老子洗鸡巴,洗干净鸡巴老子好继续日你!”
老婆若瑄那张小嘴,也同样二话不说,从上往下,把天龙的鸡巴舔的干干净净,包括那两个卵蛋子都嘬了个够,最后又含住那个比鸡蛋还大的龟头,舌头绕着那肉棱子打着圈,两眼水汪汪地看着天龙。
“嘿嘿嘿,稀罕我的鸡巴吧?哪个小娘们挨了我的日,不天天想着她天龙哥的肉棍棍?”
“天龙哥,舔干净了,可以操我了吧?”
老婆若瑄说完这句话,又用那又软又小又粉嫩的小舌头,舔弄这粗壮老公的龟头,最后竟然还顶开了他的马眼,往里钻。
天龙眼红了,粗喘如驴,把老婆若瑄的腿把在腰间,站在地上,上半身像一块巨石一样压在老婆若瑄嫩滑细肥的肉体上,大鸡巴“噗哧”一声又操了进去。
“骚逼娘们……日你娘哩……真浪啊!”
老婆若瑄气喘吁吁,“人家都……累死了……可是……看到……天龙弟弟的……鸡巴……里面……又痒了……”
天龙粗吼一声,猛力撞击着老婆若瑄,屁股上的肌肉因为用劲都鼓出了两个小坑,“浪娘们……不是我这……公驴一样的老公……还日不过你哩!”
老婆若瑄全身都是汗水,已经累得不成样子,却还是努力扭动着屁股,包夹着体内那根热烫的阳根,“浪……我就是浪了……你……喜欢不……”
“稀罕……小娘们……就是给我……夹鸡巴的货……越浪……越好!”
天龙这个坦克一样的大男孩,黑色钢铁般的肌肉身躯碾压着亚东哥的老婆,蹂躏着他的女人。
“真会夹鸡巴……我日……日……日死你个大学教授若瑄嫂子!”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叽。
噗哧,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老婆若瑄沉浸在攀登连续高潮的极乐之中,她的头在桌上,随着天龙的冲撞一会儿甩到右边一会儿甩到左边,像吃了摇头丸一样,两条白嫩无暇的大腿死死勾在天龙的腰上,脚板绷得紧紧。
天龙留着短渣渣板寸头的大脑袋,在老婆若瑄丰满的胸部啃咬着,时不时叼住那个黑红色的大奶头,用粗糙的大舌头磨蹭。妻子受不了这种刺激,迷乱地抱住那个大脑袋。